偌大的房子,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陆薄言说:“它放在最外面,拿起来容易,所以利用率也最高。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这就是你送我的那条?”
她就是要用这种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,否则的话,她一个克制不住自己,说不定就饿狼一样扑向苏亦承了。
他们现在不明不白,所以,不能。
洛小夕最需要她的时候,她希望自己能陪在她身边。
洛小夕:“……”
“嗯?”
她几乎是从跑步机上跳下来的,冲进一个没人的房间“嘭”一声关上门,接通了电话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苏简安好奇的“咦?”了声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,你的妻子,为什么不敢接一个女人给你打来的电话?”
知道苏简安在心疼什么后,陆薄言无奈又好笑:“还早,你再睡一会。”
他这个软肋,是洛小夕昨天晚上找到的。
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,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,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,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。
陆薄言居然也没有强迫她,只是跟在她身后。
她一心扑在尸检工作上,彻底忘了自己是一个人呆在这荒山里,更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天空越来越黑,越来越沉……
陆薄言很早就醒了过来,边吃早餐边和沈越川交代工作的事情,然后准备出发去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