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公司的情况我了解的一清二楚，”子卿咬着牙说，“听说来了个记者做深度专访，我觉得我应该找到你。”

不过，她手里的确没有证据，去怀疑程子同。

符媛儿走进书房，想要对着爷爷露出笑容，但怎么也挤不出来。

“子同！”女人惊讶的叫了一声，赶紧跑上前来，拉住他另一只胳膊。

她的脑海里冒出大学时读的一本书，《乌合之众》，推荐她读这本书的老师，建议她利用书里的理论去打造热点新闻来着。

那女人的嘴唇动了动，虽然没听到声音，但符媛儿能看出，她说的是，“让她过来。”

她们娘俩一个斥责一个缓和，其实都在给符媛儿扎针。

蓦地，她的双肩被他握住，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的骨头。

“你想一想，是不是放在哪里忘记了？”他问。

牛旗旗面露得意，他终究还是害怕的，不是吗！

尹今希微怔，一个月前，正是他对她避而不见的时候。

“我查两个月了，终于查到一些线索，现在她没怀孕的证据有了，只要再确定孩子的来源……”符媛儿不禁咬牙切齿。

这样的话，“走后门”的路子就通不了了。

从读大学那会儿他就从没在这里长住，他已经有点陌生了。

“他可以代表这家公司吗？”牛旗旗问。

季森卓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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