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明白了,到时候程奕鸣会借着这件事往他身上泼脏水。
“他还想试探你和符媛儿的关系,他对这次竞标是志在必得的。”
符媛儿哑然失笑,也就严妍会把程奕鸣形容成狗皮膏药。
话说间,她只觉眼前景物一转,她整个人已被压在了沙发上。
瞧见他的眼波扫过来,她的唇角微翘:“不舍得?”
他四下打量一番,快步走到一个巷口,轻声叫道:“程先生。”
“你说那个针对肝脏究竟有没有损害?”符媛儿琢磨着。
他知道程子同是故意的,事无巨细的问,是为了在符媛儿面前对他公开处刑。
回应他的,是她
片刻,程子同跟了过来。
“有点急事,咱们出去说。”不等严妍拒绝,符媛儿拉着她出去了。
“爷爷,您和程子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?”她问。
“包括我?”
“我问你,”她直视他的双眼,“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来这里?”
“你管他来干什么。”符媛儿从护士手里接过轮椅,推着她继续往前走。
“你才土拨鼠呢!”符媛儿气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