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是他的承诺,实现得迟了十四年。 可现在,他不相信陆薄言会和苏简安离婚,也不希望他们离婚。
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,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,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,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。 她没有看路,脚步又迈得太急,一个不注意就撞到了人。
“他从来不过生日?”苏简安只觉得不可置信,生日是一个人最意义非凡的一天吧,陆薄言居然从来不过? 一遍又一遍,像小时候她跟在他身后叫他那样,可他没有出现,就像小时候他不会回头看她。
他打开一个文件夹,里面有一张十几年前的报纸,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了,但那个硕大的标题却还是清清楚楚 苏简安摇摇头:“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,根据无罪推定,我们不能断定一个人有罪。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那种痛慢慢消失了,他的心也空了,变成了空无一物的黑暗无底洞。 陆薄言始终慢条斯理的洗着水槽里的生菜,这时终于云淡风轻的挤出四个字:“沈越川,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