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滑动杆的另一头,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。
而且不留痕迹。
“为什么?”司俊风问。
“你不清楚,但你能找到清楚情况的人啊,帮我找一个这样的人。“
她的双肩猛地被他握住,他焦急的看着她:“现在不是爱不爱的问题,我必须跟她结婚,我必须完成那些事,否则会死的还是我们,你明白吗!”
“你们都坐吧,”司爷爷在书桌后端坐,“客套话我也不说了,我们三家在圈里都是有头有脸的,闹僵了对谁都没有好处。你们还年轻,结婚是一辈子的事,选自己喜欢的总没错。”
果然,她刚走进家门,便见正准备往外走的祁雪川一脸惊讶,顿停脚步:“哟哟,这是谁啊,这不是祁家的大功臣吗!”
反而得寸进尺,将人带到家里来了。
祁雪纯汗,怎么都跑过来问她司俊风在哪里。
“要说这个新郎看着凶狠,脾气倒挺好,等这么久了也不生气。”
“知道了,谢谢提醒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
还是说,事到如今,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,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?
“……打手板。”
放下电话,祁雪纯想,现在看来,只有等他睡着了才能找着机会。
她腾的起身离去。
祁雪纯愣了,都这样了,司家还没说要取消婚礼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