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洛小夕懵懵的看着秦魏,戳了戳他的头,“你傻了啊?好端端的跟我说什么对不起?” “啧啧。”洛小夕摇了摇头,“这是看了多少个女人的脚,才有这么丰富的经验一眼就猜中啊。”
“……” “我从小就喜欢油画,一心想读艺术。”周琦蓝耸耸肩,“可最后,还是被我爸妈送进了商学院,他们甚至不许我再碰画笔。现在,我帮我爸爸和我哥哥管理公司,自由一些了,可是也忘了怎么下笔画画了。只是偶尔会梦到自己变成了非常受欢迎的画家。”
既然早就预料到,她就不可能没有做应对的准备。 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,她和闫队长一帮人从楼上下来,学刑侦的小影最为眼尖,“咦”了声:“简安,你们家陆总送你来的啊?”
陆薄言知道苏简安有多伤心,可是他无法想象苏简安痛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。 陆薄言满意的笑了笑,突然托住苏简安的脸颊,吻上她的唇。
那时候她觉得,苏亦承应该已经对这四个字免疫了吧?也是真的不喜欢她吧? 苏亦承把他的手机扔出来。
洛小夕瞪大眼睛,浓密的长睫毛几乎要扫到苏亦承,身体的感知能力似乎在这一个瞬间全被打开了,她把一切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洗干净碗盘放回架子上,时间刚刚好,洛小夕拎着包和苏亦承一起下楼,进电梯后从光可鉴人的电梯门里看见他们并肩站在一起的样子,忍不住笑出来: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一对。对了,有几个人吃过你做的东西?”
苏简安要和江少恺领证那天,他是怎么想的呢? 陆薄言的眸色一沉再沉,苏简安隐隐约约觉得再闹下去会出事,而且她有“护身符”的时间真的不长,果断闭上眼睛,“睡觉!”
邻里们猜这些人都是保镖,负责保护这座屋子真正的主人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床板太硬了,她翻来覆去,怎么都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,怎么都睡不着。
“答案不是很明显吗?”穆司爵笑了笑,“除了去看老婆还能去哪儿?” 洛小夕纠缠他的时候,总是笑得没心没肺,偶尔故作xing感的摆首弄姿给他看,但那只是一种恶作剧,她骨子里并不是开放的女孩。
陆薄言想了想:“头发也许会变白。” 有时苏亦承只是看她一眼,有时他无奈的蹙眉:“洛小夕,别再闹了!”
“不心疼话费了?” 洛小夕就知道那货是损友,站稳后郁闷的看着苏亦承: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避重就轻,“感情至深?你有多感动?” 苏简安突然觉得难过,心脏好像被谁揪住了一样,沉重的感觉压在心头上,她捂着心口想找出她的伤口在哪里,却遍寻不见,整个人都被那种莫名的酸涩和难过攫住。
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,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,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,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,于是说:“刑队,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,领我们搓一顿去,我做东。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是我老婆,我带你走为什么要经过别人同意?”
他起身:“我会再找你。” 她换上裙子,拿上车钥匙出门,犹豫着要不要给苏亦承打个电话,但最后还是作罢了。
陆薄言一时没听清楚她在嘟囔什么,蹙了蹙眉:“什么?” 他只把想把苏简安拴在身边,哪怕她会恨他。
Z市和A市的天气大不同,这个时候还很炎热,她挑了轻薄的短袖装进行李箱,然后去收拾日常用品。 说完苏亦承就挂了电话,再看桌上丰盛的四菜一汤突然就没了胃口,草草吃了几口就封上保鲜膜放进了冰箱。
“那就后天。”苏亦承说,“总之不能是今天晚上,我有急事。” 苏亦承扫了四周一圈,拉着洛小夕进了一家鞋店,给她挑了双裸色的平底鞋,导购走过来问需要什么码数,他脱口而出:“37码。”
如果她承认,那么他就没有理由再把她捆在身边了。 洛小夕对这个经纪人也是无语了,配合着补妆换鞋子,准备应付接下来最紧张的时刻。
洛小夕兴冲冲的跑去拉开门:“多少……” 陆薄言放心的牵着她回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