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不信的话,我这里有最原始的凭据,你们可以拿去看。”他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大信封。
“不必,”祁雪纯阻止,“这里没有电,等我的手机没电了,你的手机还能起作用。”
鲁蓝被问住,又有些不服气的嘀咕:“能吃不算么……”
这个认知让祁雪纯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许血色。
司俊风皱眉:“让腾一……”
车子如同一阵风似的开走了,载着司俊风和祁雪纯。
“我师兄……不懂,”路医生摇头,“祁小姐如果不用药,不出三个月,一定会头疼反复发作,而且会双眼失明……至于其他的并发症,我也说不好。”
……
锁匠观察片刻,砸吧砸吧嘴,“我看着不像被撬过……等一下!”
他张了张嘴,似乎还有很多话想说,这些话全部化成了痛苦,浸红了他的双眼。
“你一定要配合我,不然我们会一直被困在这里。”
祁雪纯汗,她都将昏迷两小时的事瞒下了,司妈却还要抓这个重点。
去年他听腾一提过,秦家公司现在由秦佳儿做主,他小小意外的一下,所以记得。
瓶口再次对准了祁雪纯。
她心头像被刀子划过一样,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