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门被推开,程奕鸣走进来,手里端了一个托盘。 祁雪纯将严妍带到了车上。
“他问你什么了?”程奕鸣问。 她的话像尖刀利刃划过严妍的心脏,痛苦在严妍的五脏六腑内蔓延。
“我觉得可以试 “你……”严妍瞬间明白,“你是凶手!”
她爸三番两次害严妍身犯险境,她为拥有这样的父亲而耻辱。 进会议室之前他就看好地形了,为了就是这一刻。
宾客们都已经来了。 祁雪纯合上笔记本,看向白唐:“白队,我想问的问题都说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