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其自然，多么无力，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。

“伯母，您坐下来等吧，季森卓不会有事的。”她劝慰季妈妈。

吃饭可以从中式小吃迟到西餐厅标准的招牌菜，对女人……对各种各样的女人处处留情。

重新坐下来，她独自对着餐桌，泪水还是忍不住滚落。

更何况，上次医生说过，季森卓的情况不像其他心脑血管疾病的患者，会因为情绪激动犯病。

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揪着子吟刨根问底的原因。

现在她有两个选择，第一是继续查下去，将程奕鸣的真面目查清楚，第二是彻底放弃这件事。

于翎飞看向程子同：“子同，你想跳舞吗？”

程子同收回心思，问道：“事情查清楚了吗，子卿要交给程奕鸣的是什么程序？”

她好像一个窥探到别人秘密的小女孩，一时间举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她太累了，闭着眼就不想睁开，直到，她听到浴缸里响起不寻常的拨水声。

“说这些有什么用？”他淡淡勾唇，“把东西拿出来，走吧。”

“我……我回去吃，我要守着颜总。”

但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对吧，程奕鸣认为程序还在子卿那儿了。

她坐下来了。

她不知道要不要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