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手有脚,伤口又是在胸前的位置,完全可以自己把药换了,但他偏偏要奴役许佑宁。 陆薄言的“保镖”们终于看不下去了,走过来说:“七哥,把她抱上去吧。看样子也就是轻伤,死不了。救护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。”
自从她上次出院后,和陆薄言最亲密的举止也无非就是接吻。 穆司爵嗅了嗅许佑宁的头发,没有说话,只是微微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。
许佑宁有一种逃过一劫的感觉,长长的吁了口气,闪身进浴室。 陆薄言先给苏简安盛了碗汤,放到她手边:“小心烫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把眼睛闭上,睡觉。否则,难受的人就是你了。” 她忍不住吐槽:“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……”
“我有其他事要办。”穆司爵说,“你一个人去。” 后来,穆司爵仔细回想,这短短的一个小时,竟然是一年以来他和许佑宁唯一的,安静的独处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