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白唐打过来的。

之后的事，白唐应该已经知道了。

“简单来说，”祁雪纯给她解释，“就是大家一起逼着学长接管程家公司。”

司俊风往里走去，他带来的两个手下将何太太拖了出去，像拖走了一口纸箱般毫无感情。

只是，程奕鸣已经出去了。

祁雪纯点头，随口问道：“你是负责打扫这一层的？”

她放慢脚步，想听到更多，但他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
“我有条件，如果接受挑战失败，马上离开我的生活。”

而走廊的前后两端，中间都有楼梯，白唐来到中间的入口处，将自己想象成当晚的程申儿，一步步往程奕鸣的卧室走去。

白唐让杨婶先忙，自己则快步上了二楼。

“我也只是猜测，”程奕鸣摇头，“警方办案是需要证据的。”

“申儿，你怎么了……你别哭……”严妍立即揽住她的肩，“有什么事去我房里说。”

“嗯……”严妍仔细对比了一下，又觉得自己的说法得改，“他的眉眼像你，气质有几分神似，但还是有很多不同……”

与此同时，白唐已将严妍请到了询问室。

另一辆车紧跟着在侧门外停下，程奕鸣推门下车，冲渐远的车影怔看片刻。

加护病房不让人进去，她彻夜守在外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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