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汪杨第一次见到陆薄言这么大动干戈。 张玫的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里,眼里迸发出深深的仇恨来……
还宠幸他呢,明天让她连门都出不了! 事实证明,秦魏猜的没有错
她拉着陆薄言去玩超级大摆锤,到了排队口前又晃了晃他的手:“我想喝水。” “嗯?”
第二天是周日,陆薄言很早就把苏简安叫醒,迷迷糊糊中,苏简安只听见陆薄言说什么要去打球,然后她就被他抱进了浴室,在他的半指挥半胁迫下开始洗漱。 活了三十年,苏亦承只被一个女人咬过洛小夕,还不止一次。
但血浓于水说得没错,孩子还是对他格外亲近。 那他脾气还真是好啊,居然还能揉着她的头发让她去找秘书玩,那时候她自认为他是高兴的。
苏简安疑惑的打量着陆薄言,他一身休闲装,看起来不像是要去什么正式场合的样子,她歪了歪头问:“去哪里啊?” 他的伤口看起来不浅,必须要马上止血,这个人怎么连基本的危机意识都没有?
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 苏亦承习惯了被迁就,她却习惯了任性。之所以一直和苏亦承吵吵吵,她并不是完全没有责任。
苏简安的脸腾地烧红了,不敢和陆薄言对视,挣扎着要从他的腿上下来,陆薄言却突然拉住她,似笑非笑的在她耳边说了句:“我知道这是你送的。” “这么厉害?”洛小夕不可置信,“你要干嘛?杀了秦魏?”
这个问题,她藏在心里已经很久了。 拘留所让人联想到警察局,苏简安在警察局上班众所周知,所以也有人猜,陈家不是直接得罪了陆氏,而是动了苏简安才惹怒了陆薄言。
他卸下了所有的骄傲和光环,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普通人,和她解释,向她坦白他的恐惧和他的不自信。 最后,一桶冰水泼下来,她猛然清醒过来。
答案明显是不用了。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,居然就这么笑着抓住了陆薄言的领带,在手上缠绕几圈:“你想干嘛呀?”
她两只脚都已经踏上贼船了。 但苏简安低低软软的一句话,轻而易举的就让那个地方软得一塌糊涂。
洛小夕察觉到苏亦承圈在她腰上的手松了力道,以为他是不经意的,趁机推开他,然后迅速的翻下床,整个人掉到了床边的地毯上,发出了沉重的“嘭”的一声。 他摇摇头,他崇尚的是相处时舒舒服服,谁都没有负担,分开时干净利落,谁都不要再回头,日后相见还能点头微笑。
“唉”办公室的门被推开,又是一声长叹传进来,是江少恺。 “……”洛小夕傻眼,愣怔的空当里,包包已经易主到苏亦承手上。
许久没有碰方向盘了,居然手生得很,而且开着开着,她居然又怀念起坐在副驾座或者和陆薄言一起在后座的日子。 洛小夕想笑却又想哭:“大爷的,吵架什么时候也成了一种特殊对待了?”
陆薄言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,像是才想起吃饭这回事一样:“还没。” 陆薄言接通电话,沈越川颤抖的声音传来:“薄言,出事了。”
“你想看到你哥和你最爱的人残杀?”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小怪兽还真的记得一字不差。这个时候,解释显然是没用的。
到了16楼,苏亦承拉着洛小夕出去开门,老板和司机一把跑步机送进门他就说:“谢谢,接下来的我们自己来就可以。” “你很快就会知道的!”沈越川边说边往外溜,“我现在只能提醒你,和简安离婚什么的,你再仔细想想比较好!事情……不是你以为的那样。”
她倔强的起身,继续赶路。 江少恺耸了耸肩:“我有叫她给你打电话的,她不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