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听她的意思,似乎只有她才能查到真正的真相。
一路上,两人果然相安无事。
“因为我需要知道真相。”许佑宁逐字逐句的说,“只要让我看一眼证据,怎么结案随便你们,我不会管,也不会闹。”
韩医生把档案袋递给陆薄言:“里面有宝宝的照片,你们可以看看。”
去医院的路上,她突然明白,孩子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,将来会呱呱坠地,长大成人。失去孩子,就等于生生从她身上剜走一部分,她无法承受那种痛。
现在,穆司爵主动提出来背她,她特别想胡思乱想一下,却又要克制自己。
“别乱动。”陆薄言按住苏简安,“难受的话告诉我。”
许佑宁感觉到穆司爵的声音很近,更加不敢睁开眼睛了,闷声问:“什么时候?”
“洪庆年轻的时候跟着康成天,也算干过大事的人。现在状态不错,我每次去他都问我什么时候需要他去警察局。”
萧芸芸一屁股坐到花圃的围栏上,在心里爆了声粗。
许佑宁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,像抓|着一根救命稻草那样紧紧抓|住穆司爵的手,安静了一会,眼泪突然从她的眼角滑出来。
穆司爵把花洒扔到一旁:“换衣服,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说完,他带着沈越川离开包间。
“砰”的一声,男人敲碎了一个酒瓶,女孩们尖叫四起,而他拿着酒瓶直指沈越川,“你他妈算哪坨狗屎?”
过了半晌,他淡淡的问:“为什么?”就像在问一个很普通的意外为什么会发生一样,他的情绪并没有受到一点影响。
萧芸芸下意识的后退,整个后背贴到围栏上防备的挡着沈越川:“无聊。”说着目光忍不住投到小鲨鱼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