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白雨想要说的话,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
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?
傅云拖着没痊愈的身体,坐上程奕鸣的车去家长会了。
“我本来乐于看到你和奕鸣在一起,”白雨的声音将她的心神拉回,“因为自从于思睿走后,你是第一个能让奕鸣快乐的女人……”
“小妍,你有什么心事?”保姆关切的询问。
“这些是什么?”他已转开了话题,目光落在书桌上。
来回要一点时间呢,她才不要傻站的,于是在旁边的几栋小房子间转悠。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“在我这里,她就是来家里当保姆的。”程奕鸣淡然回答,语气却不容抗拒。
“我不知道,但我总感觉,你没把奕鸣真正的放在心里。”白雨摇头,“如果你带给奕鸣的痛苦多过快乐,身为一个母亲,我真的没法接受。”
但严妍也不是任人摆布的,她先将两个孩子送回家,然后跟幼儿园所有的老师问了一圈。
这天放学,严妍又在游乐场的滑滑梯后面发现了程朵
“米瑞,你先熟悉病人资料,”护士长给她发了一个信息文档,“这里所有病人的资料你必须记得清清楚楚,因为服务哪个病人都是随机抽取的。”
严妍真想拿出一叠钱甩到他脸上,但家里发生这么多事,妈妈还要治病,她的积蓄用得差不多了。
但转念一想,她是不是疑心太重,事到如今还担心他会辜负她的信任。
严妈哼声,“我想用钱直接跟你开口不就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