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说得对！”保姆特别听祁雪纯的话，回身便给程申儿倒了一满杯，“这是我为太太单独准备的，你想喝就多给你一点。”“蒋奈，老子还活着，你竟然独吞财产！”他大骂道，扬起手臂便要打过来。

祁雪纯拿着密封袋转身准备离开。“以我对美华这类人的了解，只有这种软招才能问出有用的线索。”祁雪纯很肯定。

“闭嘴，都闭嘴！”杨婶愤怒的喊道，“你们知道什么！你们以为欧老是什么好人吗！”莫太太忍住眼里的泪光，“我只是忽然想起来，也就是那个暑假，我给子楠买玩具礼物什么的，他接受起来就没那么高兴了。”

不过这种犯罪组织里出来的人，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也说不定。“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，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，他的过去是什么样的，你知道吗？”程申儿双手握拳，愤怒的目光恨不能将祁雪纯吞下去。

明天的同学聚会，也许能得到一些信息。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……那碗汤里的葱花真是我放的吗，管家也说除了我没人进过厨房……我手里的那些财产，真应该交给他打理了……”别墅装修时他从没见“太太”来过，还很为先生的婚后生活担心，但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