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也沉得住气，饭吃到一半才问。 “河面解冻才两天，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，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，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
“妈，我不恨他。”严妍摇头，“你也别做说客，就算你勉强我和他重新在一起，我每天也只会是活在矛盾和纠结当中，我们不会幸福的。” “门外有人看着，”他收紧手臂，“收到花了？”

六叔狠狠一咬牙，“程皓玟，我还有老婆孩子……你让我故意在严妍面前戳穿程俊来暗中收程家股份的事，严妍已经知道了！” 祁雪纯疑惑的蹙眉，她想不起来了，上午她来勘探时，这个抽屉是一个什么状态？

阿斯犹豫片刻，还是问道：“你和司俊风是什么关系？” 严妍怒气冲天，恨不能上前踹他两脚，却被祁雪纯拉住。

刚才说的所谓的“推销人员”是谁，这才是答案吧。 “我很害怕，根本不敢跟他多说话，他放我走，我就跑了。”程申儿低下脑袋，显然不愿再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