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本事把这杯酒往男人嘴里灌啊,如果哪个男人让她伤心,她不把对方灌得满地找牙,她都不能姓严名妍。
“你的护花使者当得不错。”她夸赞于辉,“不过在这里碰上你,我有点惊讶啊。你和欧家也有来往?”
不想让她出去的,但她不出去,他哪有机会将这碗粥倒掉,然后假装自己已经将它喝完。
这是个机会,她完全可以趁机跑走,再想办法叫上于辉。
她绝不会承认,自己在智商方面是低于程子同的~
说完便甩头离去。
“真是因为孩子吗?”她追问。
现在好了,这如今的一切,不过就是穆司神的罪有应得。
这时她的电话响起,来电显示“程子同”。
而且这个欧家特别低调,酒会管理也很严格,万一符媛儿得罪了什么人,岂不是又惹麻烦!
她回想今晚整件事,忽然强烈感觉到这有可能是一场阴谋。
“怎么样?”他皱眉问道。
也不知道程子同是怎么来到医院的,反正他没开车。
符媛儿回到了床上,不久听到他的脚步声往这边走来,赶紧钻进被窝,用被子将自己整个儿蒙住。
“我不确定有没有问题,所以想再看看。”
“送你。”忽然,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,递到了她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