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，是残余的理智警告沈越川，他和萧芸芸是兄妹。

原来是在和人通话。

可是她发现，不管怎么样，她都没有办法让这张脸恢复从前的样子了。

“照片是被人传上网的。上传的IP地址查过了，在郊区的一间出租屋里。我联系房东拿到了租客的资料，查了一下，资料全部是假的。那附近有监控，但是最近几天的监控全部遭到破坏，不可恢复，找不到嫌疑人。”

如果他懂得人类的痛苦，就不会给他安排这种命运了。

ranwena

陆薄言扫了苏简安一圈，意味深长的“嗯”了声：“是比以前大了点。”

沈越川没办法，只能顺势牵住萧芸芸的手，让她安心。

苏简安来不及说什么，刘婶就提着保温食盒进来了，笑眯眯的打开，说：“厨师昨天亲自去农场挑的鸡，今天一大早就起来煲汤了，我出来的时候还满屋子的鸡汤香味呢。太太，你趁热把汤喝了吧。”

他坐起来，在心底叹了口气，偏过头看向床上的萧芸芸。

见沈越川只是叹气不说话，萧芸芸疑惑的看向他：“好端端的，你叹什么气？”

他早就听说过这批实习生里，数萧芸芸最直接，而且是那种完全可以让人接受的直接，他今天总算领略到了。

她低低的垂下眼睑，顺势掩饰眼眶里晶莹的泪珠。

这样拐弯抹角算什么英雄好汉！

女孩走后，秦韩恨不得用鼻孔看沈越川：“你满意了？”

虽然称不上悲伤，但是，沈越川也绝对高兴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