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就觉得不切实际,哪怕发生了也是一个大麻烦。
“辛苦了。”苏简安朝着他们摆摆手,往陆薄言那边走去。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苏亦承拿着无线话筒深情款款的唱“小夕啊,你可知道我多爱你”?
苏亦承看着洛小夕的身影消失在地下车库的入口,拉开车门坐上后座,去公司。
苏简安朝着他办了个鬼脸:“怕你化身禽|兽吃了我!”
老城区,康家老宅。
“你放心。”洛小夕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,“我不会喝酒的。简安,我再也不会喝酒了。”
“陆薄言,”康瑞城叼着香烟打量了陆薄言一圈,“我真是没想到,真的没想到……”他的重复已经足够说明他的意外。
他语气平缓,吐字清晰,明明和平常说话的口吻没有区别,但尾音里那抹笑意还是让苏简安觉得别有深意。
说完,洛小夕果断推开车门溜下车了,进门前不忘回头对着苏亦承挥了挥手:“拜拜!”
“……”屋内没有任何动静,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。
她是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,总是坦坦荡荡洒洒脱脱,就像此刻她的台步,没有任何不妥不雅,反而让人觉得就应该这样。
然而被烧光的理智,哪有这么容易就回来?
他的嗓音清越低沉:“我替你喝。”
陆薄言就是她的劫,否则为什么这么多年来,虽然无数次想过放弃,但她都没能真正忘记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