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照片会P别人的都是良心博主，我女神人品果然杠杠的！”不对，除了苏简安是例外，陆薄言对别人才没有这么细腻的心思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忍了忍，还是没忍住，哭出声来，“沈越川，你王八蛋！”沈越川看着她：“干嘛？”

萧芸芸接过那张小小的卡片：“你确定我可以不用开飞行模式？”她溜转了几下眼睛，终于想到一个“很萧芸芸”的理由：“因为……我想啊！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，想怎么干就怎么干，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！”

“我刚出生的时候，我父亲就去世了。”沈越川递给宋季青一个文件袋，“这是我父亲的病历。”进门的时候，她挣扎得更凶，头一下子撞在门框上，穆司爵却不管不顾，带着她径直上二楼，一松手就把她扔到床上，欺身上去压住她。

一个是萧芸芸把钱装进包里带走的视频截图。另一个，是昨晚萧芸芸的银行账户上多了八千块的存款单据。萧芸芸小猫似的挠了挠沈越川：“明知故问什么的很讨厌！”

离开陆氏后，沈越川会发现他和萧芸芸已经无法在A市正常生活。因为接近穆司爵，她才懂得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