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笑笑,“程申儿,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,你觉得能信吗?他那么说,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?”
那么,这封信是谁写的?
她回到餐厅,但见司俊风的座椅仍是空的……她不禁微愣,原本已经收拾好的心情出现一丝裂缝。
“因为他胆子很小,他连股票也不敢买,怕承担风险,这种人怎么敢动公司的钱!”
“一千多块吧。”
她来到洗手间,用冷水洗了一把脸,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。
她还有冤没处伸呢。
“雪纯,别担心啊。”司妈又安慰了祁雪纯一句才离开。
他在翻看的,都是一手证据!
虚的,你想让程申儿知难而退,多的是办法。”
当初杜明也曾面对她的父母,尽管彬彬有礼,但总少了那么一点痛快……并非杜明没有能力,他的那些被人抢来抢去的专利,既是能力又是底气。
“我一周后出国。”莫子楠回答。
祁雪纯一头雾水:“你笑什么?”
这个衣服架子近两米高,足够将两人遮得严严实实。
“咣!”
她立即一页一页往前翻,每一个字都不错过,然而日记本里再没有相关的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