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出去吧,我想静一静。”司爸轻轻摇头。
“今天晚上,我和我丈夫就要离开A市了。”司妈说道,语气里透着不甘,“走之前,我想跟你说一些和程申儿有关的事。”
穆司神只觉得有一股郁气直达胸口,但是这件事他又束手无策。
祁雪纯不理会他的讥诮,来到他面前,“我问你,袁士把我关在密室的时候,你说你想让我消失,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像专门等着她。
她当然有。
“脑子里的病,”程申儿神色黯然:“我觉得是被我爸气的……医生说手术只能延缓疼痛,也不能断根。”
“什么原因?”祁雪纯问。
于是这件事在会议室里悬了起来。
“错,正是因为兴趣还很长久,所以你更得养好身体。”
“我感觉你已经研究出可以治疗祁雪纯的药物了,你是天才嘛,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不敢相信你,比如说在药里面加点东西,让祁雪纯症状加重……”
“谁知道,感觉总裁最近参与公司的事情有点多。”
秦佳儿守在旁边,而司俊风站在更远的窗户边。
和司妈一同走上来的是司爸,他不赞同她的话:“他们不愿意,我们还能逼着他们?如果逼了他们,他们还是不肯出,那样才更加丢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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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从司家回去后,她有努力回想过,但以往的记忆就像沉静的深潭,投下任何石子,也没有水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