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，我说，”他一咬牙，“我是于思睿派过来的，专门跟踪偷拍严妍。”

她立即挣扎着坐起来，想要求证一件事：“程奕鸣被程家接走了？”

吴瑞安点头：“等叔叔伤好出院，我随时有时间。”

严妍唇角的笑意渐渐隐去。

所谓珍珠，不过是一些小馒头。

当初她吸引他的，就是这份近乎倔强的坚定，她只听从自己，不从属附隶于任何人。

而程奕鸣让助理来拿的，是一份与程子同的合作协议书。

“为我什么？”

“怎么样？没话说了吧！”她明明在质问他，自己却流下眼泪。

闻言，那边沉默片刻，忽然发出一阵冷笑。

车内一下子安静下来，两人都转开了眼，一时间不知该有什么举动。

恼他刚才一句话不说，再次将她推到是非旋涡里。

不，不对。

男人回过神来，又拿起腔调来：“你是这家的新住户是不是？”

于思睿由程奕鸣陪着，饶有兴趣的看着监视器，但拍摄过程其实很枯燥，远没有成片后那般有趣。

严妍眸光微闪，“但我的礼服不是最漂亮的。”她的目光越过他们，看向不远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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