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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杜，你不是没儿子吗，我认你当干爹怎么样？”
“祁雪纯在你心里，只是利益交换的筹码吧。”司俊风开口，声音冷得可怕。
嗯，这真的是两个“女孩”吗？
许青如明白了：“所以这事是你的老板程木樱让你干的？”
“哎哟喝，那他确实有点儿本事，半个月不到，就能约到人去滑雪了。”洛小夕的语气多少带点儿阴阳怪气。
十年，二十年，甚至更长的时间，或者不再回来。
大名鼎鼎的夜王，竟然还有这样的时刻。
“我……没谁，就是我的一个老师。”
几个男人扶着他快步离去。
“好。”
“刚才是担心我？”穆司神低头含笑问道。
“当时的情况，我……”他有些过于自大，他以为颜雪薇就算失忆了，对他也是有好感的，毕竟前面颜雪薇和他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接触，让他曾浮想连翩。
“祁雪纯……”
她没话答了，转头去看躺在地上那个帮手。
一想到这里，穆司神更觉得心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