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简安,你说谁呢!”苏媛媛突然出现。
坐了一会,还是没有头绪,但再不出去陆薄言就要起疑了,苏简安只好起身,按下抽水,推开门走出去。
和她结婚好久,陆薄言才陪她出去买过一次东西。
两个外形差不离的男人,剑拔弩张,谁都不肯退让半步,战火正在噼啪点燃。
“有两个疑点。”闫队说,“第一:苏媛媛和简安的关系一直都很僵硬,遇到事情她向简安求救的可能性不大。但是简安心软,不会见死不救,苏媛媛利用了这一点。也就是说苏媛媛叫简安过去,不是要简安救她,而是别有目的。
苏简安才知道原来陆薄言也可以不厌其烦的重复同一句话,重重的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可是都没有,陆薄言弯身上车,就一座悲怆的雕像似的坐在后座,目光晦暗,一动不动,只有额头上的鲜血在缓缓的往下流。
自从她习惯了这么叫陆薄言后,这就成了她的惯用招数。
“所以结婚前,我提出两年后和你离婚。不是因为韩若曦,而是因为我害怕自己保护不了你。后来康瑞城提前回来,我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跟你离婚,更别提两年后。简安,对不起。”
这个冬天,大概会成为她生命里最美的冬季。
两人从一楼的化妆品和珠宝专柜开始逛,洛小夕试戴一条项链的时候,苏简安突然想起来一件事,神色一凝。
下一步,再下一步,甚至最后该怎么办,像一个梯子一层层在她的脑海里搭建起来。
江夫人尝了一口狮子头,满意的点点头:“味道还真是不错。”
“当然是要你当成宝的妻子。”康瑞城翘着腿坐到沙发上,风衣的衣角从沙发边滑落,像恶魔身后黑色的翅膀,“不洗脱她的罪名,我怎么把她从你手上抢过来?”
如果不是苏亦承亲口所说,如果不是他赶到医院亲眼所见,他甚至不愿意相信苏简安真的这么狠心,就这么扼杀了他们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