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好后,苏简安又干呕了几下,可是什么也没吐出来,只是脸色变得非常差。
套房里的暖气很足,苏简安终于不用再哆嗦了,整理好行李就发现陆薄言在脱衣服。
情况已经特殊到这个地步,苏简安却还是宁愿绞尽脑汁的另寻方法,也不愿意和陆薄言坦白。
再说,那天她那样决绝的从医院离开,陆薄言应该是恨她的吧?
沈越川隐约明白过来陆薄言的计划,点点头,去联系周律师。
她的后话被陆薄言汹涌的吻堵回去。
陆薄言脱下外套递给另一位侍应生,方才落座,方启泽朝着他举了举杯,他微微一笑,呷了口酒以示礼貌。
从市中心到别墅区,足足几十分钟的路程,到家时陆薄言自动自发醒了过来,也许是解酒汤起作用了,他的目光看起来清明不少。
苏简安接过漱口水,要关上洗手间的门。
从繁华的市中心到城郊的古村,路程的公里数很可观。
不管用什么方法,只要把苏简安接回家就好。
苏亦承也刷牙,一时间,宽敞的浴室里只有两人的电动牙刷工作的嗡嗡声,两人互看着镜子里的对方,无言,却没有任何不对和尴尬。
“陆太太,陆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你觉得陆先生能处理好吗?”
她打开纸条,陆薄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:
“小夕,现在最重要的是叔叔和阿姨的病情。其他的,等他们康复了再决定,好吗?”
“唉唉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