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的专注度,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,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,全心投入,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,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。
陆薄言的对手都说,陆薄言犹如精钢炼成,是一个没有死穴的人。
“啊!”洛小夕叫起来,“苏简安,我恨你!”她脚上是高跷啊!苏简安这样推她,是想看她表演狗吃屎吗?
康瑞城预感到事情不简单,更加有兴趣了:“说来听听。”
可洛小夕偶尔跟他玩个小心眼,他不但不知道从哪里生气起,偶尔还真的就被她玩进去了。
已经是夜里八点多,洛小夕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,眼泪还在不停的从眼眶中滑落,但她只是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,一动不动,表情木然。
原来是这个原因,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,所以他不敢过生日。
他倾身过去,皮笑肉不笑的把洛小夕的包抽过来。
洛小夕只是感觉那把火还在烧着她,冷水却浇得她凉意四起,她蜷缩在浴缸里紧紧的抱着自己,什么都无法再想,只觉得冷热交替快要把她折磨疯了。
她一字一句的说:“就算这样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洛小夕也在想。
男人觉得有趣,除了许佑宁,她是第一个敢这样平静的直视他的女人。
他也看着她,就看见那双眸子一点一点的亮起来,然后她挣开母亲的手兴冲冲的奔过来和他说:“哥哥,你长得和我大哥一样好看诶!”
“……那我去刷牙了。”
以后,她是不是就可以骑到苏亦承头顶上去了?
“为什么是你送她回来?”陆薄言冷冷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