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请她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“婚纱照都拖延多久了?”祁妈在电话里生气的唠叨:“你少点任性,司俊风算能容忍的,下午必须定婚纱,明天必须拍照!”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,穿着很普通,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她疑惑的愣了,白唐急召她回来,不是因为有突发案件吗?同事们怎么不去现场?
“她只要离开就可以摆脱司云的控制,没有必要逼司云这样。”祁雪纯已经有了新的目标,“那个胖表妹,是什么情况?”
“俊风你纵容媳妇要有个限度,我们可都是你的长辈!”
她顺藤摸瓜,不就能找到犯罪组织的线索吗。
担心她有危险?
“你……”欧翔愤怒的指住他,“爸爸不愿意更改遗嘱,你竟然放火烧他的房子……父母在里面生活了一辈子,你竟然下得了手!”
“他说……欧家的财产跟我们没关系,让他们争去,我们也管不了。”杨婶回答,“当时我觉得他的话有道理,欧大过来不外乎是找大少爷争论财产的事,可我没想到他竟然敢放火,还差点把大少爷和我们烧死!”
“昨天也怪新娘吗?”祁妈反驳:“不是你们保管不当,婚纱会被损坏?”
“看来她真不在家,”街坊打量了屋子一眼,“你去镇中学找,她可能给儿子送午饭去了。”
“程申儿,一起去吃。”她拉上程申儿的手。
“丫头,你问我的事情,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,”司爷爷眯起双眼,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如果能在足球学校里掺上一股,以后每年都能分红。
祁雪纯忽然很同情白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