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后来,也只是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面走过去,所以 苏简安猝不及防,蓦地瞪大眼睛,浑身僵硬。
她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陆薄言:“我,我已经……不痛了……” 都没听出她的声音来吗?
陆薄言本来是不怎么满意她这话的,可她说完就绕到了他身前,认真的替他整理衣领和领带,像每一个不想让丈夫出任何差错的小妻子,因为认真,她长长的睫毛反而扑闪起来,像振翅欲飞的蝶。 有时候他虽然是挺混蛋的,但苏简安还是愿意相信,他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。
安全起见,她还是下楼去找医药箱。 洛小夕冷笑了一声:“我叫不出来,只能说明你的技术烂到了极点!”
她和陆薄言之间,怎么可能发生这么亲密的事情? 苏简安只好加快步伐,进电梯后轻巧的从陆薄言怀里挣脱出来,陆薄言也不拦着她。
徐伯和佣人们还是第一次见陆薄言和苏简安这么亲密,俱都是一脸不明所以却又好奇雀跃的表情看着他们,苏简安囧了囧:“真的没事了。那个……有粥,加皮蛋和瘦肉熬的,你胃不舒服喝这个好点。” 苏简安第一次觉得接吻是一件很神奇的事,可以狂风暴雨一样来势汹汹,也可以细水长流一样缱绻缠绵。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在这样的缱绻中被抽走了,人慢慢地软到了陆薄言怀里。
苏简安的睡裙本来就短,刚才挣扎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卷到腰上去了,丝质的贴身裤被染红了一小片,差点祸及床单,这一切都落入了陆薄言的眼睛。 感觉到空气重新进|入肺里,苏简安仿佛重生了一次,还没说话就先红了脸,半晌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,你太,你太过分了!”
苏简安感觉舒服不少:“谢谢。” 苏简安愣愣地看着他:“陆、陆薄言,那个……我的筷子,有我的……”
然后每次见面,洛小夕就很直白的盯着他看,视线好像被胶着在他身上一样,漂亮的眼睛里含着浅浅的笑意,他从不惧怕和人对视,却怕对上她的目光。 他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,苏简安看着他的背影,他的步伐坚定而又狂妄,她愈发觉得这个人不简单,疑惑的看向陆薄言:“他真是你朋友?”
苏简安坐上去,系好安全带:“谢谢。” 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吾了半晌,“我下来找医药箱。”
她还想继续解释清楚,但陆薄言的笑怎么看都别有深意,最终她选择了放弃陆薄言的思路常人跟不上,说不定他又会理解出什么深奥的意思来,把事情描得更黑。 “没听说吗?”江少恺笑了笑,“一个习惯,坚持二十一天就可以养成了,你们已经一起生活了快四个月了。”
他看向一直在打电话的陆薄言:“简安还不愿意接电话?” 苏简安的后脑勺还痛着,说话都使不上力气:“江少恺,昨天晚上你怎么会来?”
她嬉皮笑脸,苏亦承却是心烦意乱,把手上的外卖袋子往她手里塞:“我是担心你的智商。” 黑色的机子搁在床头柜上,竟然是关机的状态,她没有关机啊。
她报复似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,又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瓣,好像要在他的唇上刻下自己的记号一样。 苏简安站在衣柜前就莫名的红了脸,半晌后支支吾吾的说:“好了,你……你先把这些拿到你房间去。”
刚才陆薄言走过来,那种溢于言表的强烈占有欲,他感受得很清楚,他相信那一刻要是有谁敢碰苏简安一下,那个人的手保证不在了。 说话时,她的眉梢染着小小的得意。
那是专属铃声,意味着有急事,陆薄言蹙着眉转身出去了。 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冷沉沉的危险,他将苏简安护到身后,清楚地看见了她脸颊上的指痕,红红的映在她白皙的小脸上,怵目惊心。
她又倒了小半杯红酒,跌跌撞撞的走向彭总,一手搭上彭总的肩:“彭总,我……” “这个你不用担心!”洛小夕拎着早餐往餐厅那边走,边拆边说,“几乎整栋楼的人我都认识,出不了什么事。还有,我爸当初给我买这里,就是看中了它的安全性。”
十几岁的小姑娘,在他眼里和简安一样还稚气未脱,说出“我喜欢你、以后要嫁给你”这种话,他只当她是开玩笑。 陆薄言蹙着眉:“我不把手机留下来,你用什么打电话?”
陆薄言摸了摸小猎物的头:“乖。” 夕阳西下,暮色四合,这一天也落下了帷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