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没回答。 “你想上楼干什么?”祁雪纯打断他,追问。
“孙教授,我有事想请教你。”不等孙教授反应过来,司俊风已走进屋内。 “财务部的一个员工,负责做账,上季度核算的时候发现他负责的账目出现了两千万的漏洞,本想找他来公司解释,才发现他从上周开始休年假,根本联系不到人。”司俊风将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。
然后她打开保险柜,拿出了一个酒红色绒面盒子。 “说得好像你很省心似的。”一个不屑的女声响起,这是祁家大小姐,“之前在家闹自杀的是哪家姑娘,让爸妈不得已上门赔礼道歉的又是谁?”
“俊风,你来了。”一个男人迎上前,一只手拍司俊风的胳膊,一只手从祁雪纯的酒盘里拿酒。 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,“程总,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。”
“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低血糖,”司俊风说道,“但我想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。” “有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