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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幸灾乐祸？”
“现在才刚刚开始。”
到了傍晚，房间内，追踪信号的人员终于停止了敲击键盘。
沈越川从旁边走了过来，他刚接完电话，面色严肃地说，“证人虽然有了，但苏雪莉的证据被销毁地太干净，白唐还在外面追查。”
威尔斯指腹贴向她的唇，低声说，“小心这些话被听去了，你会惹上麻烦。”
“现在情侣们结婚之前就同居，也挺常见了。”沈越川随意接话。
威尔斯视线凝了凝，“有人在跟踪我们，这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不知道有多少人栽在了这种不堪的手段上，萧芸芸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，沈越川心情沉重地先将萧芸芸带了出去。
……
两人来到二楼，顾杉老远就听到脚步声了。
“快说！”
苏简安不用多想，苏雪莉的过去不能改变她叛变的事实。
威尔斯抬头看了她一眼，“改变记忆不足以让人失控。”
“你还不说实话？”白唐愤然走上前，“你好好想想，没有康瑞城的指使，他的手下会不会来警局作证。”
“加班到很晚吗？”顾衫轻捏着拳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