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公公强姦儿媳
秦韩在电话里沉默着，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市中心某小区。
后来他才明白，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，从他妥协答应留下来陪萧芸芸，他就已经在降低自己的底线。
“……”沈越川觉得有些头疼，选择转移话题，“你不是准备考研吗？怎么会不知道下班时间怎么打发？”
半个小时，正好够沈越川洗漱，他穿着浴袍从浴室回来的时候，电脑右下角浮着一个收到新邮件通知的窗口。
第一次见面，他就把她绑在办公室的椅子上，他们的“恩恩怨怨”，似乎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。
苏简安又问唐玉兰：“妈，你觉得呢？”
同事见萧芸芸一脸纠结复杂，调侃道：“芸芸，你这个表情，是要干什么啊？”
他的笑意里含着淡淡的嘲讽，明着暗示沈越川不应该出现在这儿。
在认识萧芸芸之前，他和沈越川一样，有喜欢的姑娘就下手，厌倦了就分手，再接着寻找新的目标，过得比谁都潇洒自由。
“啊哦。”童童摇摇头，“妈妈，我刚才就不怕了！”
眼角分明，睫毛不算太长，但是又黑又浓。最要命的是，这双眼睛常年亦正亦邪，正气的时候让人觉得他不可侵犯，邪气起来却让人又爱又恨，但就是没办法讨厌他。
唐玉兰总算得到那么一点安慰，逗留了一会，和刘婶一起离开。
眼看着下班时间越来越近，萧芸芸也越来越压抑不住心底的兴奋。
明知没有希望，却依然念念不忘的感觉，陆薄言确实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