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熟悉的味道，她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。
“今希，我们接下来应该往哪里走？”她问。
“……”
“不跟我去开会？”程子同出声。
他的嘴唇都是发白的，最需要的是休息，而不是不停的说话。
“这是您的先生让我送过来的。”对方双手奉上钥匙。
于靖杰挑眉，“你让我收……”
而秦嘉音给她买的，好像比于靖杰还多……
反正有一点是非常确定的，对方对于靖杰的仇恨，比她的大太多了。
她说了这么多，不知道程木樱有没有听进去一小点。
他更加意识到，对方不是普通人。
“刚才小优说，好多股民嚷着要去公司堵你……”她说回正经事，“最近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别待在A市了。”
他是不懂爱，但是他懂感觉，颜雪薇说话每每都像刀子，一下一下往他胸口上扎，每次都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忽然她脚步一晃，差点没摔着，所幸她及时扶住了墙壁。
也不知他们说了什么，后来老爷突然就晕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