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明显愣了一下,身体似乎也短暂的僵硬了一秒。
但她可以确定的是,陆薄言关心呵护着她,也费了心思对她好。
靠,她又不是腿断了,坐什么轮椅啊?
“刚才没听清楚诶。”她歪着头笑了笑,“你再慢慢说一遍让我听清楚?”
她望向门帘后,眼眶蓦地升温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支吾吾,“我不是不愿意。其实……我不怎么会跳舞,而且好几年没有跳了。到时候我没有办法配合你,我们不是要一起丢脸吗?”
“很久了。”男人用睡衣的衣角擦拭明晃晃的刀锋,面部表情僵硬冰冷,“我天天看着她一个人进进出出,早就想把她剖开了。”
苏简安摊手,一脸无辜:“我只是在描述我的工作内容啊,而且我都只说到蛆和尸臭……”
有一句话,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,想了十几年了。
不等陆薄言出声她就自顾自的继续说:“我睡觉的习惯不怎么好,所以会滚到你那边去是正常的。我不是有意的,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。你不要想太多,也不要放在心上,就当是一次意外。你一辈子肯定也发生过意外的吧?能理解的哦?”
苏简安微红着脸低下头:“懒得跟你讲。”
他的前半句是习惯性的命令语气,但是后半句……理解为是担心她好了。
闻言,苏媛媛惊恐地看向苏简安:“苏简安,你不能这样,你不能把我送去警察局。”
这手工冰淇淋不贵,包装也走的简单环保的路线,可因为她说过喜欢,陆薄言不远千里把师傅请了过来。
她居然当着他的面,强调她跟江少恺的关系比他好?
他还有更流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