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干涸的双眼让严妍心疼。

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祁雪川也瞧见她了，“祁雪纯还没来吗？”

“史蒂文……”

“他……以前很残酷？”祁雪纯问。

难道昨天祁雪川的纠缠，反而让她生出勇气来了？

“司总，程小姐！”服务生的声音传来，门口走进两个人，正是司俊风和程申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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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乱想，”祁雪纯撇嘴，“谁都能怀疑，我就不怀疑你，祁家挣着司俊风公司的钱，本质上利益是一体的，你偷看他的文件干嘛呢。”

祁雪川将一罐饮料拉开，递到她手里：“不要羡慕别人了，祁家人骨子里都有深情的基因，你随时都可以拥有。”

“你不必用那种眼神看着我，如果我真的想报复你，根本不需要做那些小把戏。”

她心里高兴，如果她真想起来，婚礼当日的新娘是程申儿，不跟司俊风吵崩才怪。

祁雪纯渐渐放下了电话，“我明白了，你的意思，想怎么办？”

莱昂垂眸不语。

祁雪纯不禁问：“如果程申儿做了坏事，你会抓她吗？”

“谁让你们来的？”她一手一个，揪住两人衣领。

祁雪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