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灯光下，它们的表情显得那么虚幻又真实，让人感觉进入到一个魔幻的二次元世界。

这辆小车里坐进他这样一个高大的人，空间顿时显得逼仄，连呼吸的空气也稀薄起来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你们俩换吧，我不用换了。”

祁雪纯明白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，但她不以为然，直接对主任说道：“你们真能照顾好学生，那她的伤是怎么来的？”

一天他回家，见老妈坐在沙发上抹眼泪，一问之下，才知道是她的老伙伴姚姨去世了，吃药自杀。

“看在你今天帮我的份上，我不跟你计较。”她连着吃了好几只椒盐虾。

“我找你，还需要有事？”他反问。

程申儿犹豫不决，往司爷爷那儿看了好几眼。

姑父在外省开厂做电器，也算是本土前十的电器品牌。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一直在司俊风身边，太妨碍她查线索。

“莫小沫，说说情况吧。”祁雪纯换上温和的表情。

门外角落，程申儿将这一幕看在眼里，不禁流下眼泪。

程申儿上船的时候想好了，今天不但要跟司俊风说明白，也要跟祁雪纯摊牌。

这才多久，同样的事情就再次发生了。

他还跟员工交代这个……祁雪纯的嘴角划过一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低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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