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翎飞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他。 于翎飞有点着急:“这笔投资哪里不值得呢?”
“不必了。”她头也不回的回答。 “……”
她的声音那么冷,那么远,仿佛他们是陌生人。 “怎么了?”于翎飞敏锐察觉到他的不快,“是不是杜总给你受气了?”
“碘伏抹伤口不疼。”他轻哼一声,讥嘲她连这个也不知道。 书房里的酒柜和书柜是连在一起的,酒柜不大,像一扇门似的可以打开。
“别愣着,你再打电话啊!”经纪人着急催促。 程臻蕊看看他,又看看严妍,啧啧摇头,“我哥对失去兴趣的女人,果然够绝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