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,”她坐直身体,借着窗外明朗月光,很认真的看着他,“爷爷都跟我说了,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,债务缠身。”
“子吟多能干啊。”符媛儿的语气酸得能泡菜了。
“程子同,你存心为难我是不是!”她火了。
“什么事你亲眼看到了啊?”严妍笑话她,“你看到他和子吟滚床单了?”
严妍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娇柔的唇瓣如同风中颤抖的花瓣。
慕容珏神色不悦:“媛儿,今天的三文鱼不错,你尝尝。”
他真能放着她不管,将她置于危险?
“还用迟早吗,现在已经是一个空壳了!”又有人大声怒骂。
符媛儿眸光轻转,问不到于靖杰,还有秘书可以打听啊。
符媛儿追上前:“把话说清楚!”
“我在家呢,”严妍清了清嗓子,“我有点感冒,在家里睡了一觉。”
但此刻朱先生却回避着她的目光,不知道是在忌惮什么。
符媛儿不是第一次到山区采访,她知道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东西,是会给借住的农户增加不少劳动量。
但她的眼角却带着一丝得意。
“你明白我说的是谁。”
隔了两天,她回到报社的第一篇稿子写好,时间正好对上严妍乘坐的航班到机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