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应该明天就能醒过来,不用太担心。”医生又说,“去个人办一下住院手续吧。”
周六这天,在家呆了一天后,晚餐时间陆薄言出去应酬,出门前他告诉苏简安:“我可能要很晚才回来,你自己先睡。”
“嗯,你也是。”
苏亦承第一时间听出洛小夕的声音不对劲:“有事?”
陆薄言一低头,就凑到了她的耳边,双唇离她的耳际很近很近,或许只有一cm不到。
他习惯了别人随传随到,可洛小夕居然敢不接他十几个电话。
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想着,敲门声突然响起来。
病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张轮椅,陆薄言推过来,抱着苏简安坐了上去。
平时一分钟跑上二楼,这次苏简安整整用了四分钟才能推开房门,也是这一刹那,她愣住了,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。
陆薄言握着她的手,叫她的名字,可她兀自沉浸在噩梦里,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,只是眼角越来越湿。
这张脸,他永生也无法忘记,这么多年他养精蓄锐,就是为了对付这个人。
一道秘书们非常熟悉的男声遽然响起,一时间,她们全都愣住了,回头一看:“苏总!”天哪,他什么时候站在她们身后的?
苏简安挂了电话,发现有一条未读短信,是陆薄言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发过来的,他上飞机了,今天中午就能到家。
只能埋怨陆薄言:“你干嘛要把我的闹钟掐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