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抬眸：“好，对面有个咖啡馆。”“想要赚到钱，不下点血本怎么行？”程奕鸣倒一点不担心。

“媛儿，换做是你，你还能跟他像以前那样在一起吗？”“你说得没错，”严妍坐下来，神色怔然，“她说，程奕鸣利用我宣传珠宝品牌……”

“不去！我哪里也不去！”浴室里传出她愤懑的低吼。程奕鸣揽住严妍的纤腰，硬唇凑近她的耳：“晚上去我那儿。”

她来到洗手间洗了一把脸，刚抬头，陡然瞧见程皓玟站在身后。经历过那么多大风大浪，听到别人想自己死，严妍已经无所谓了。

“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，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，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她转开脸。“试试再说。”老板娘微微一笑。

所以什么都不做也不说，才是最正确的。“不要吵，不要吵！”程老拍了拍桌子，“合同拿过来，我看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