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低头看着她,嘴角挂着清冷的笑意:“真该将你关起来,才不会惹人注意。” 严妍注意到不远处,地板上的匕首上有血,可自己并没有感觉到疼痛。
“不用跟我解释,”他打断她的话,“我已经让人送于思睿离开了。” 这时,服务生送来了他点的咖啡。
严妍只觉心口发疼,脸色渐白。 下午六点左右,两辆车先后开到了屋外。
是妈妈打过来的。 白唐微微一笑,“前提是我和他是朋友。”
她直觉再装下去就会出事。 “脱衣服。”严妍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