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和严妍立即推门下车，还没开口，他们已经瞧见白唐和祁雪纯严肃的脸孔，话到嘴边问不出来了。

程奕鸣接了一个电话，大概知道了六婶的事。

祁雪纯的脸上并没有喜色：“其实我很疑惑，为什么她要将电话卡扔到垃圾里，而不是冲进下水道。”

她嗔他一眼，搂着他肩头的双手却不舍得放开。

“查案听着很复杂啊，”严妍抿唇，“雪纯每天都生活在危险当中。”

她该怎么选？

“我将这种痛快称之为正义的胜利，”祁雪纯的眼里有光，“我一直在想，如果有一天，也能由我亲手掀起正义的胜利，我会非常骄傲和自豪。”

“这个不太好操作，又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小奖……”

程奕鸣将信将疑。

而成批的记者堵在门口……刚才多亏吴瑞安反应快，在感觉到镁光灯的时候，马上就将房间门锁了。

“他烧炭自杀了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就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。”

申儿妈抓住了严妍的胳膊，哭着脸说道：“那天程家房子里出了事，白雨让我们各家在房间里待着，申儿就没过来，我以为她和你们在一起，也就没在意。可我昨天回了家，她却没回来，我打她电话一直是关机……”

“但是，一名细心的工作人员发现了异常，他将饰品拿出来查看，发现已经变成了赝品。”

“看起来你很有把握。”

祁雪纯在门外等，等到片区警员过来，拿到这些人的案底，她得好好给他们上一课。

严妍疑惑，怎么说起这个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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