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穆司爵很少有这么“含蓄”的时候。
许佑宁就当叶落是肯定她的猜测了,笑意不受控制地在脸上泛开。
两人抵达手术室门口的时候,门上“手术中”的指示灯依然亮着,像一句无情的警示。
许佑宁笑了笑,耸耸肩说:“我现在没事了!说起来,多亏你在医院。”
许佑宁摇摇头,神色愈发神秘了:“跟你有关的。”
这时,穆司爵正在书房开电话会议。
那天来了,他就不用再隐瞒这一切了。
许佑宁点点头,心底却满是不确定。
如果不是沈越川和许佑宁生病这个契机,他们甚至有可能,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。
他看着许佑宁,目光变得如夜色温柔,找了一个还算有说服力的借口:
“昨天晚上很乖。”老太太十分欣慰,接着话锋一转,“可是今天早上,我散尽毕生修为都搞不定他们。相宜要哭,西遇说什么都不肯喝牛奶,差点把我和刘婶愁坏了。”
但是,苏简安语气里的坚定清楚明白地告诉他,他听到的确实是苏简安的声音。
“然后……”许佑宁郑重其事的说,“我就发现,最傻的人是我,再然后,我就才发现了真相。”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片刻,说:“我比较喜欢你翻译的。”
可是,九点十分有一个重要会议,开完会还有数不完的事情等着他去处理。
她心中的猜想一下子得到了证实穆司爵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