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警们在屋子里走动,拍照,做记号,而江少恺蹲在地上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导演见状,暧|昧兮兮的朝Candy眨了眨眼睛,“什么情况?”
这是陆薄言陪她度过的第一个生日。或许也可以说,是最后一个。
她怒蹙起眉,瞪向苏亦承,“不是叫你……不要……的嘛……”心里一别扭,她一句话就说不完整。
“戒指是我戴到她手上的。”陆薄言不放过商场的任何一个角落,“我还没允许她摘下来!”
下一秒已经起身,“走!”
“挂在右手吃饭喝水不方便。”苏简安把戒指脱下来,递给陆薄言,“还给你。”
所以接下来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。
他十分满意她这种反应,唇角浮出一抹浅浅的笑。
“你高估自己了。”苏简安微微一笑,“我只是恶心你。”
陆薄言的双眸果然燃起了怒火,但不出两秒钟的时间,他就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,所有的怒火都化为冷笑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今天,你要么跟我去医院,要么跟我回家!”
苏亦承来时明明有许多话,但陆薄言陪着苏简安,况且苏简安看起来状态也不错,他想想似乎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了,转身离开。
“妈,你们不要走……”她哀求道,“否则我就成孤儿了,我会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。”
洛小夕果断的把苏亦承的手拖过来当枕头,闭上眼睛,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苏亦承问:“为什么把头发剪了?”
陆薄言有些别扭,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