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接把一切都说了出来，佟林毁了他的女儿，毁了他们一家。

其他人，包括回过神来的徐东烈都傻眼了。

冯璐璐，你烦不烦啊，能不能别出现在我面前了？

“高寒，你连一个初恋都不敢追，你还净泼 我冷水，有意思吗？”

“我和宋艺是大学同学，在国外留学时就认识。她曾经追过我，我们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。我和她已经有八年没见过了，两周前，她突然找上我，她说她父亲的公司出现了经济危机，问我能不能出手救一下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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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故意不想理自己在装睡，还是太疲惫了？

“程小姐，我的工作很多，没时间和你开玩笑。”高寒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。

相对于陆薄言他们的“附近转转”，他们这个“直接回家”，似乎不浪漫。

闻言，高寒微微勾了勾唇角，他又重新坐在她身边。

冯璐璐穿了一件黑色短款羽绒服，模样看起来有些旧，袖子的地方补着两个黑色的小熊，显然是缝补过的。

在家破落的院子里，冯璐璐见到了那辆价值八百块的小摊车。

秘书处的人，更是一个个如坐针毡，看着大老板那阴沉的脸，他们汇报消息时，手都是抖的。

“董小姐，你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？”

纪思妤嘴一撇，眼瞅着就要生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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