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到家,陆薄言通常来不及喝口水就要去书房继续工作,苏简安想跟他多说一句话都找不到机会,干脆负责起了给他煮咖啡的工作。
他胃不好是老毛病了,沈越川和几个助理一般会随身带着一瓶胃药,以备他不时之需。
但有一个地方,此刻的气氛非常不融洽沈越川的办公室。
“唔……”
“你们可要悠着点。”Candy似是提醒也似警告,“要是你们交往的事情被爆出来,不止是影响你参赛那么简单。”
不等陆薄言回答,那首几乎全世界人都会唱的生日歌已经从苏简安的唇间逸出来。
“我有问题要问你。”她说。
陆薄言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,躺下去紧紧搂住苏简安。
还是下班的高|峰期,车子开开停停,直到进了别墅区的私人公路才顺畅起来,路两边的灯光从不断的从车窗边掠过,苏简安看了看身旁空荡荡的位置,突然很想陆薄言。
她要是告诉沈越川的话,他会哭死的吧?对陆薄言的套路莫名其妙了这么久,结果人家的注都是任性的随便下的……
这三个字,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,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,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。
自从和苏亦承在一起后,她那套小公寓就形同虚设了,工作和回家之外的时间,她都在苏亦承这里,自己公寓里的东西几乎都搬了过来,所以行李收拾起来,几乎什么都不缺。
陆薄言毫不犹豫的拿了衣服,转过身来询问苏简安:“这套可以吗?”
苏亦承拉过被子蒙住头,沙哑着声音重复:“小夕,去开门。”
苏亦承“嗯”了声,她就锁上了浴室的门,照了镜子才看清楚自己的双眼有些浮肿,对着镜子自我嫌弃一番后,果断敷上东西挽救,然后去泡澡。
他从来没有这样说过不知道,而现在,沈越川相信他是真的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