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冷冷的眯了眯眼,苏简安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做出自我保护的姿态:“干嘛?还不许人说实话了啊?陆薄言,你喝醉酒以后跟个孩子一样,可麻烦了。以后不许喝醉,否则我不会理你的。”
“伸出来我看看。”
她摇摇头淡淡地说,我只喜欢他,不可能和别人在一起的。大不了一个人过一辈子啊,也不是什么恐怖的事。
落款是一个很熟悉的英文名。
“他在后面。”
看着看着,她居然有些走神。
江少恺知道的忒多了。
“是。”陆薄言的回答依然言简意赅。
陆薄言伸手揽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低声问:“周氏的那个周念波追过你?”
“江少恺啊!”苏简安老老实实地说,“这是他从N个前任身上总结出来的恋爱经验。传授给你,拿好不谢。”
他眸色沉沉的看着她,声音富有磁性:“简安,以后别不听话。”
这些苏简安都不知道,而且陆薄言也没有跟她提过。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:“苏简安,过来!”
当然,那是指在被苏简安折磨的情况下。
白酒淌过舌尖滑入喉咙,有灼烧一样的感觉,浓浓的酒气呛入鼻息里,似乎连胃都要着火。
苏简安的唇有些疼,但是陆薄言有些灼热的呼吸熨到她的鼻尖上,鼻尖似乎痒了起来,她就忘了疼,主动打开牙关,迎合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