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样,苏简安“噢”了声,继续吃她碟子上已经被挑干净刺的烤鱼。
陆薄言过安检前还叮嘱她不要乱跑,她转身就来了酒吧,要是陆薄言在A市的话,她的额头肯定被弹肿了。
“躺好!”
苏简安抱着水果拼盘一起离洛小夕远了点。
有那么一刻,苏简安想叫住她们给洛小夕出口气,但最终还是作罢。
吃完后,陆薄言戴上手套剥小龙虾,苏简安嫌虾壳刺手,又迫不及待的想吃,可怜巴巴的望着陆薄言:“你剥好给我吧?”
“……”没反应。
可理智不允许她那么做,她的胸口剧烈起伏,几乎要呼吸不过来。
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……情|趣睡衣吧?
苏简安心头一凛,终于明白陆薄言为什么说这里不安全了:“你们不止一个人?”
苏简安突然想起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时钻进她鼻息里的熟悉气味,以及……后来好像有人叫她。
果然是这样的。
在这样的荒郊野外,只有她和苏亦承,苏亦承抱了她,现在还这样认真的给她包扎伤口。
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
但是妈妈说哥哥家发生了一些事情,哥哥的心情非常不好,要逗他开心,于是她就默默的在心底原谅了陆薄言,决定不和他计较。
洛小夕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方法,颤抖着问:“所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