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小姐,你现在恐怕不能离开了。”然而管家竟然这样说。
“申儿……”
“他们都这么说,”欧远回答,“阿良趁上班的时候将展厅的地形摸熟了,但他对酒店整个地形不熟,所以从来哥那里买了一份地形图。他偷完东西就跑了,不会再回来的。”
“妍妍……”
抵在他腰间的硬物,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。
严妍想叫都来不及,嗔了他一眼,“这种鞋我穿习惯了,干嘛还让申儿跑一趟。”
“他没跟你说?”领导微微一笑,“男人就要这样,有担当有责任感,为女朋友做点小事,的确没必要大声宣扬。”
“我在这个家待二十多年了,”杨婶抹着泪说,“我送走了太太,没想到还要送走先生……”
酒店门口来往的人纷纷侧目。
“你不是也准备给严妍下毒吗,是被警察发现了才没得手!”
“钱,当然是缺的,但他好像又不只是缺钱。”欧远回答。
妈妈和保姆已经游A市去了,朵朵也已经被李婶接回去,偌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。
这晚严妍睡得一点也不好。
祁雪纯猛地站起来。
加上案件发生才几天时间,整栋房子还沉浸在一种哀伤、清冷和压抑之中……
前台员工看清她的模样,顿时神色怔然,舌头打结,“严……严小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