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两个小家伙之后,苏简安变得比以前更加嗜睡,偶尔一个下午觉可以睡好长。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沉声说:“是不是应该把他们送到另一间房,让护士和刘婶照顾?”
眼前是空的,脑海是空的,心脏是空的……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抽空了。
“不是赌钱。”苏简安回想了一下,“应该是去年夏天的时候。你、越川、穆七,还有我哥,你们在我家看球,还顺便赌了一把。最后是薄言赢了,穆七给了我一张支票。我前段时间没事整理书房,才发现这张支票还夹在书里。想着没用,我就把这笔钱捐出去了。”
陆薄言脸上罕见的浮出挫败感,心疼又无奈的抚着小相宜的脸:“你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不舒服,嗯?”
“是啊,薄言,你决定吧。”唐玉兰说,“顺产确实痛,剖腹相对来说也安全,你做主就好。”
然而事实证明,在分娩前的阵痛面前,所有试图减轻疼痛的手段都是无效的。
“小儿科!”对方信誓旦旦的说,“十五分钟后看邮箱吧。”
可是,半年前,穆司爵不是要杀了许佑宁吗?
尾音落下,陆薄言像什么都没说那样,云淡风轻的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。
沈越川试探性的问:“我送你?”
但至少表面上,这顿一家人聚在一起的饭吃得非常开心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一阵轻笑声响起。
陆薄言:“……”
陆薄言说了一下情况,长长的走廊突然被沉默覆盖。
只说了一遍,已经要死了。